伊贤乘虽算不上王佐之才,但对于人才稀缺的许寒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况且目下许寒正有用到他那张三寸之舌的事,更当出城相迎,以示礼贤下士。
许寒笑而不语。
凌子瑞又想起什么,便低声道“还有一件事,老朽不得不提醒将军,那位满狎不过新降,将军却委以他处置虔阳七县的刑狱赋税重事,会不会有点太过信任他了。”
许寒目光深邃,淡淡道“本将向来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满狎有理政之才,本将自当让他人尽其才。”
“可是……”凌子瑞似有疑心,还待再言。
许寒却道“自南部以来,本将对先生不也是坦诚相待么,本将用人之道,先生也应当了然,先生以为,本将会重蹈李帝的覆辙吗?”
听得此言,凌子瑞心头深深一震。
李帝疑心重,除了征王将军,从来没有尽信过谁,每每都会让文武大臣们互相钳制,来达到控制的目的。
许寒此言,乃是清楚的告诉凌子瑞我许寒用人风格完全根李祯濡不同,请先生你也要丢掉在李祯濡那里沾染的习气。
神思片刻,凌子瑞忽然哈哈大笑,拱手道“老朽算是见识了将军的气度,嗯,看来老朽当初选择追随将军,当真是明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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