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激烈,撞向她的牙齿,舌头探进去,滑过她的口腔上颚,再从上颚进攻喉咙。她被占据得无法呼x1,x腔起伏,呛了呛。刚有机会呼x1,下唇就受很重的啃咬,她吃痛,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只要一反抗,唇就会被扯住。
邓仕朗一边和她激吻,一边翻储物格的套,哪怕她今晚经历多次欢Ai,不应再来新的一轮,他都要让她记住他的情绪。
姚伶被吻得毫无知觉,下一秒就有整根异物cHa入xia0x。没有任何防备,她闷哼一声,同时吞咽他喂来的血和唾Ye,其余的从嘴角流下。
他不像之前迅速地ch0UcHaa,而是带着律动一下下顶入y物,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很快就撞出粘稠的mIyE。
她的下T因大幅度的挺进而撑开,捣弄的mIyE流向x口,又随着cHa入被塞回去,循环反复,以至于越来越粘稠。她感觉他每一下都冲撞到子g0ng口,抖着身T,咬住牙,耳廓充血得通红。
邓仕朗发现她既没有推搡,也没有迎合,忍不住想起sextape的画面。她让别人后入,扭头给对方亲,她和别人旖旎缠绵都b现在要生动。他原来于心不忍,一想到这里又变得疯狂起来,手肘在她两侧弯着,狠狠顶弄她的xia0x。
“做那么多次,一天晚上两个男人。”邓仕朗深重地呼x1,沉沉撞入。
姚伶的身T酸到要散架,已经虚脱,无力说话。身心的疼痛时而出现,骨头却还有尖锐的sU麻。她已经不能再来了,很容易意识不清。十分钟都没到,她的瞳孔放大,在他一顿一顿的cHa入中ga0cHa0到cH0U搐,急促得被夺取所有理智。
姚伶很少cH0U搐,害怕地蹙眉,终于漫出声音,下腹热源在连续多次的欢Ai后沉淀积累,最终爆发并蔓延全身。她突然像点燃一般弹开,又被他抓住禁锢,不知是哪里拼命充血,吓得她抬手胡乱打他,腿根不停打颤,头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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