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的是他母亲,再没有往日的热情,只是哼了一声,就像不认识一样,拿起自己的提包,只跟他儿子打了个招呼,就说上班去了,转身人就出了门。
这时候,席况没有躺在床上,歪着身子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母亲走了之后,他关了电视,居然躺到沙发上去了,头枕着扶手,冷冷地看着眼前艳丽的女人,半晌不说话。
冷非今天穿的是蜡染的连衣裙,乘公交车到这里,一路上都有人打听,问她服装在哪买的?平常看她的人就挺多的,现在觉得身上落了一身的眼珠子,掸都掸不掉。但是进了席家,好心情全都被破坏了,裂嘴一笑,比哭还难看,问了一声“席况,恢复得怎么样?”
席况冷着脸说“有劳你记挂,可惜,外面的伤好了,心里被你挖了个大窟窿,伤势越来越重了。”
冷非装作什么也不知的样子问“你真的好了?那我就通知你的心上人,让她放心。”
“什么?你把我受伤的事情告诉她了?”席况欠起身子,瞪起眼睛。
“没有,但是我很想告诉她,既然你那么想见,让她来看看你,你们不就见面了吗?见到小美人,说不定你马上就能痊愈,内伤外伤都没有了,说不定,还能陪着她游山玩水呢。”冷非扯了一把椅子,坐到他对面。
席况真生气了“胡说八道些什么呢?谁叫你多事啊,你到底去干什么?”
“腿长在我身上,我高兴到哪里就到哪里,现在又不要走台了,也没什么业务了,我不趁着还能走得动,到处去走走看看,我还闷死了呢。”她扯扯身上蜡染的裙子,似乎在提醒对方关注,嘴里说的却漫不经心。
如果是在平时,席教授对这样具有民族特色实用美术,那是视若珍宝的,可这么漂亮的衣服穿在这个女人身上,让她简直像一条菜花蛇。鼻子哼了一下,说到“你是无利不起早的人,办任何事情的目的性都很强,会莫名其妙做无用功吗?”
毫不掩饰的讽刺,冷非当然听得出来,但这个时候一点儿不见怪,因为他问的不是自己最担心的问题,因此满不在乎的说“照顾你那么多天,我也累了,正好出去放松放松心情,你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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