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雯儿看向李雪柔。
李雪柔回答:“不敢,尤其是勋贵和官宦之家,妻室所出意味着尊贵和利益。
郎君的意思,一个有能力的儿子,必须依赖嫡母的出身,维护自己的正统,不然让拥护者缺乏信心而远之。”
韦扶风接着说道:“例如我,出身庶子,若是留在家中,就算我的能力出众,也永远比不上兄长的话语权,充其量只能做一个管事,不是我不行,而是没有人愿意支持我,大家族等级森严。”
田雯儿点头,韦扶风又道:“我说过,成不成,多年之后可判,目前我需要这种管理形式。”
田雯儿又道:“郎君要说清楚,这么做,是不是担心洱海得而复失,被令狐氏借机坐大。”
韦扶风皱眉道:“不要胡说,我信任婉儿。”
田雯儿笑而不语。
韦扶风又道:“洱海并不稳定,婉儿归属雪柔一房,雪柔间接的负责洱海,日后雪柔的儿子二郎,能够分封一块领地,具体的日后再说。”
田雯儿说道:“郎君,洱海很大,何不儿子们都得一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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