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颍心道:演,你们接着演,我肯定忍住不笑。
乌赤仁听到同伴问起,顿时满面怒容,指着陈颍愤声指责道:
“还不是因为这小子,挡了我的路,我怕伤到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猎物逃走了。”
听了这话,陈颍忍住笑意,面色古怪地看向那名瘦削青年。
见到陈颍看他,瘦削青年打马上前,向陈颍拱手道:
“在下李剑吟,家父乃是归德将军,现掌军奋武营。”
“所以呢?”陈颍摊手打断瘦削青年李剑吟的显摆。
“陈兄方才挡住‘武痴’,哦,就是乌赤仁,我们都叫他‘武痴’,他担心伤到陈兄,致使到手的猎物跑了,此事陈兄怕是得给一个说法罢。”
李剑吟嘴角挂着浅笑,一副温文尔雅的做派,说出来的话却是无耻的令人发笑。
“哦!不知李兄你想要什么说法?”陈颍脸色古怪地看着他,实际上是憋笑憋得难受。
看着他们这粗糙的套路和拙劣的演技,饶是陈颍受过专业训练,也快要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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