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否则怎么对得起你的母妃?”梁王扬着慈祥和蔼的笑容,敛手于后,缓缓来到花窗旁凝望着许久未歇的如丝细雨。
看着满怀心伤的背影,加上突如其来的帝位,厉煊又忍不住地红了眼眶,父王牺牲了一辈子的时间维系东越内外,他呢?如若继续在儿女情长里浮沉,还对得起重托么?
“至此,父王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萧侧妃了,她是你母妃的闺中挚友,日后妳可千万不能亏待了她,否则你母妃泉下有知也不会安心。”梁王从怀中掏出了一块掌心大小的双鱼佩撮了撮,不舍地递予儿子。
“你母妃入戏秘盒前,原先交代萧侧妃照应你,你也清楚,后来为何将你送往西尧,如今将此事告知,望你切莫违逆了母妃的心愿。”梁王悠悠地一声叹息,细声诉说着卓苒遗愿。
这也是为何他挑选萧楠的孩子的原因啊!
即便东窗事发,相信两个女人也不会因此生了嫌隙,所幸萧楠肚子也争气,为他生了个儿子,何况卓苒的孩子就赖在小妾的那里。
那小妾为谋得王府庶长子身份,听信了坊间郎中鬼话,说早产一月并不影响胎儿健康,当日饮下了催产药只为拼在卓苒之前生产。
岂料那孩子带着佛珠出世时已没了气息,王府在一日内没了两个孩子,原先只是想换个孩子的期望也落了个空,当日便以产下畸胎的污名,处死了那小妾房里的所有人,包括那个抓药给小妾的郎中也没放过。
萧楠因为失去孩子颓丧了二十余年,他心里自然也清楚不能亏待了她,如若厉煊称帝不尊其母为太后,也是违背天道之事,怎么说厉煊也是他的亲生儿子,不论什么样的唯物主义深刻在心,他也不会暗地里让厉煊背上不孝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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