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上药吧。”慕程安变换嘴脸,忧容愁态的模样倒有种凄美韵味。
“好,”宋昌明咂咂嘴,招手勾来沈恒和章钰,“一会儿若挣扎的厉害,千万按住了。”
“你,你要干什么?”赵祯琪听他说就慌了,“为什么要挣扎,你手里拿的什么?”
“药。”宋昌明扒开瓶塞,一股强烈的腥味瞬间侵蚀周围空气,众人皆蹙眉捂鼻,“能保将军三天后活蹦乱跳的绝世好药。”
作为过来者,沈恒腹诽,哪里是绝世好药,叫绝命好药还差不多。
赵祯琪将信将疑,眼看慕程安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来吧。”
这是上药还是行刑?赵祯琪有种不好的预感。
宋昌明附身凑近倾斜瓶身,粉紫色的药水从瓶中流出,接连没入那伤口,床上的人瞬时细目赤瞋,青筋暴起,挺腰蹬腿起伏,连手指都变得狰狞弯折,预料之中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疼痛狂癫疯颤,身如在刀山翻滚,心如受狱火炙炼,千马踏,万雷锤,即便身经百战早已习惯疼痛的慕程安,也难以消受。
章钰和沈恒咬牙死死按着他,手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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