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辆停在马路对面的豪车里，一个倨傲的中年大叔，透过车窗远远看着对面的混乱，手机里播着现场的嘈吵，他的脸上也爬上了笑容，奸猾的笑容，像偷到了鸡的狐狸一样。
这个中年大叔就是城东老九，张文武收到的消息是没错的，这场风波就是城东老九策划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干，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让他们来一波更激情一点的，拍一些镜头就撤了吧。”坐在他旁边一个的女人说，她的声腔有点怪，不像内地人的腔调，也不太像香江和宝岛人说话，倒是有点像日苯人讲华语。
这个女人，第一眼看上去不咋的，但看第二眼的时候会觉得她有点妖，再多看两眼会觉得她很有味道，会被他牢牢吸引，她是一个特别的女人。
有些女人，吸引人不一定非得很漂亮的，这个女人就是那样。
“怎样激情？”老九说。
“让他们要求退货呀，坏假货那么无良的奸商，难道不应该受惩罚么？大家被骗了，总有人不那么理智的，所以，砸店也是不奇怪的嘛。”怪腔调的女人淡淡的说道。
“我明白了，这就让他们要求退货，要求严惩奸商，然后有人激愤而砸店。只是，这样一来，我怕有人退不出来，如果有人落在条子手中或他们的手中，我们就反而陷入被动。”老九担忧的说道。
“我倒是觉得没所谓，他们就算知道这是有人搞鬼的又怎样？他们能让天下人相信吗？就算让警方帮他们澄清，普通消费者心里已有了烙印，对他们的认同度已不可能恢复，这是无法复原的杀招。当然，虽然不怕，但还是让他们小心，尽量不要被对方拿住。”怪腔女人说。
“好，我明白了，马上安排。”城东老九现在一点儿都不像掌控半个京城地下世界的大哥，倒像是这女人的马仔，这女人来头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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