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荆棘
自掰双腿,邀请他干了个爽 (2 / 4)
此时她想的再多也没用了,他已经从入口探入。性器冠状头部和她的手腕差不多粗,甫一进入,她就不得不用尽全部心神适应接纳。他的性器不是椎体,前尖后粗,越进越费劲的那种,而且头部粗大,茎体笔直,比顶端略细。他浑身上下哪里都好看,连这根从她18岁开始就给过她极苦与极乐的性器也不例外。
说起来,也很久没被他要求口交了。是因为她最后一次,放的太深,牙齿不小心碰到了吗?天地良心,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一下子太深,她没法适应,身体的本能反应罢了。
下次如果再需要给他口交,那就不放那么深,主要是给他舔。可她总觉得他不太喜欢被人口交。
一进去他就开始动了,完全没有等她适应,她只觉得心慌,被快速抽插的肉穴也跟着她的反应产生排斥,这会他是不受欢迎的。他哪里会知道这些的,依旧疯狂撞击。
做了一会,他突发奇想,拿起那根调羹,挖一小口奶油抹到她的嘴上。她处于欢愉和痛苦的交界线,一时之间没弄明白他想干什么。于是他俯身,与她面对面,腰部耸动着,抽送不停,伸出舌头将那点奶油舔去。咽下之后还意犹未尽舔了下嘴唇,又重复了几次,最后她的嘴唇都被他舔的亮晶晶。
这还没完,更淫靡的是他还将奶油抹到她的乳头上,每次舔咬都不怀好意地特意刺激乳孔。几个回合下来,林信书已经满面春潮,耳根都红透了,只能无助喘气了。
她甚至不能保持自己掰开自己的羞耻姿势,但是他也玩的差不多了,接手了她的工作,把她的大腿死死按在胸前,激情的,猛烈的,连续的挞伐她已经被操开的肉穴。
两个人交合处,几乎是癫狂的动作刺激出更多液体,椅子表面早就落满可疑的白浊液体,地面更是被打湿。上百次抽送不停后,她的肉穴极致收缩,那是她即将高潮的征兆,林含璋也没有刻意延迟,在她的呻吟声中,两人共同高潮,最后一刻他封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她被捂的两眼翻白,内里绞得更紧,让他得到了意外的欢愉。
真是太爽了。
不过今晚他还没让她潮吹。每次潮吹以后她都是迷迷糊糊的,他不想她那么快便失去意识。他要让她也感受一下他每次的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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