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岁的自己脸上还带着未入世的稚嫩样子。
已有近半月未见万俟缚泽,那日医院也只是在门外偷偷看他一眼。
涉及他切身安全的事,Aria也不能帮她。
她也再次明白,与她伤害彼此多年的这个人,是另一个家庭的珍宝。
学期的教学工作完成,临近新年。
父母早就在电话里一遍又一遍催她回去,她放假倒早,但心中总念着什么不愿回去。
也许,再等等,就能看到他回家的身影。
直到松寒居的阿姨告诉她小少爷回了本家过年,她的心沉了又浮,浮了又沉。
也许能回本家就是伤势已然大好,但为何又不愿回松寒居见她一面……
是,他哪里愿意见她。是她害他受伤,也许他的心也同她一样早已千疮百孔,这一枪像是要把她留在他心中的最后那点残念也狠狠击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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