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用什么合同，他们合作的事情就这样敲定了，而找店面的事情，孙天貌会通过自己中医协会的老同事搞定。

        孙家父女要告辞的时候，爷爷却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色有点凝重道：

        “天貌……十年前你在信中告诉我，你的妻子因为发生车祸……变成了植物，现在情况如何？”

        叶飞听得心里一惊，再看向孙家父女的脸，都已经是一脸悲怆。

        “怪不得他在酒店露台上，是那种表情……”

        叶飞依稀记起了露台上的第一次会面，趴伏在栏杆上的孙天貌直到转身都是面挂阴霾，原来，他心中藏着一份无法言说的痛苦。

        孙天貌嘴巴蠕动着，最终只是叹了一口气。

        孙婷樱则是拍着父亲的后背，却也是眼睛一红，泪珠已经在眼眶里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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