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萧暮尘嘶啦一声从衣服上撕下一大片的布，伸到背后道：“这个给你！”

        顾雪颜微微一愣，莲步轻移至萧暮尘身后，接过布，随后将一张脸蛋蒙住。

        “好了吗？”萧暮尘问道。

        “好了，谢谢你。”顾雪颜低声道。

        萧暮尘转过身，便瞧见了顾雪颜的模样，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但昔日灵动的双眼已经变得红肿憔悴，满头乌黑的秀发亦是显得十分凌乱。

        “你别看我……”顾雪颜垂下眼眸，看着地面。

        萧暮尘叹息一声，取出路上捡到的手帕，然后一把抓住顾雪颜的一双柔荑。

        “你干什么？”顾雪颜顿时一慌，便欲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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