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停了,他的手摁在梁祈辞的肚皮上,就着水揉了揉。梁祈辞的大腿好像有些麻,肚子也被他揉得酸疼。他哀求:“何先生,别这样,我不舒服。”
何行川一只手不停地揉,另一只手却捏着他的下巴说:“不舒服吗?那怎样会舒服一点?”
梁祈辞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也没有过床事,他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是水,是肚子里的水让他难受,要把水放出来才对。
可是何行川逼着他,让他讲许多难以启齿的话,只有说出口,才能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像打一巴掌给一颗糖。
被逼无奈,梁祈辞说出口。说完,他感觉自己的脸烫烫的,仿佛要冒气了。
他笑了笑,说:“这样才对。以后心里想什么都要说出来,只有说出来了我才能知道,对不对?”
梁祈辞的眼前有些模糊,滚烫的液体划过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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