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实话实说,“他想做,但是我拒绝了。”
“什么?是傅希琛想做?”盛嘉啧啧称叹,“我还以为他是个禁欲系呢。”接着又问,“那你呢?什么想法?”
“我……我也不知道。”
池月低头,手指搅弄着肩膀上的毛巾,理清自己的思路后,说:“我有点害怕。”
盛嘉想了会儿,问:“那他碰你的时候,你排斥吗?”
“不排斥。”
脱口而出的答案,就连池月都没想到。
哪怕是那回,在储藏室门口,他握住自己的手,也只是觉得疼而已,但并不抗拒。
盛嘉得出结论,“那你跟他做是迟早的事。”
“怎么就是迟早的事了?”池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满脑子除了这事,就没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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