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堂为人活泛,还是挺善结交,家里堂会,行会名流、商界巨子、名士隐贵济济一堂。
羊是客人,但绝对谈不上“贵客”,坐在稍角落处,这样也好,安全感十足,也便于她“耳听八方”听些八卦碎闻。
那头坐着的是他家大奶奶吧,着藏青缎袍抱只金汤婆,由侍女陪着坐在头排嗑瓜子儿。估摸腰上有些不舒服,便叫侍女捶几下。
侍女对大奶奶说,待会儿小叔表演的时候,大奶奶可别笑出声儿啊。
“怎么。”大奶奶一挑眉,
“我看过小叔的排演,可好笑哩。”侍女也掩唇笑,
“和谁?”
“百庆楼的当家花旦呀。”
“那我怎得就不能笑?”
大奶奶笑的声音好听啊,大伙儿都停下话语,往那边瞧,就看大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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