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筱放弃了抵抗。
她回想起了自己最脆弱的那段日子,当时的她就像个不可理喻的疯子,恨不得庄礼每天什么都不干地陪着她,偏偏他又是个工作狂,总是在实验室里一待就是好几天,有时候连电话都没空接。
于是,她哭、她闹、她冲去实验室里找他……
那时候,她多么希望庄礼可以抱抱她。
可他却只是给了她一张心理医生的名片,说是已经替她约好了时间,他甚至没空陪她去。
医生说她这是狂躁症,她很努力地配合治疗,但病情却没有任何改善,最后,庄礼说:“你回国吧,国内现在的心理医生也不比美国这边的差,反而比较了解国情,说不定能够制订出更加适合你的治疗方案。”
那一天,他陪着她去机场、替她办好了登机牌和行李托运,一路把她送进了出境安检口。
说起来有些好笑,这是庄礼第一次送她去机场,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因为工作的关系总是到处飞,他似乎也习惯了她的独立……不如说,他喜欢的大概就是她的独立,所以接机、送机这种事在他们之间是不存在的。
相比于以往,这一次,他已经算是体贴入微了。
然而,苗筱却觉得她像是被他亲手送到了一座孤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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