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么想的,”孟娴静夹着烟,用虎口位置蹭了蹭鼻尖,抽气两下,说:“可他不让,让我专心做福茂的项目,他还帮我看方案、企划书什么的。”
秦屹把耳朵上的烟拿下来,歪叼着,拨着打火机,打火石冒着火星,却迟迟不点。
“叔叔脾气真倔。”
孟娴静荒诞笑下,“我爸何止倔,他就是心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秦屹有发言权,当初他被逼着离开孟娴静,老爷子什么手段都用了,威逼利诱,威胁恐吓,甚至还找人打了他一顿。
秦屹明白他的心思,可当时他年纪小,为了感情天不怕地不怕,孟娴静的父亲再怎么搅和,他都没吐口,本以为她也抱着相同的决心,可最终,他错了。
“人现在在哪呢?”秦屹问。
“越城中心医院。”孟娴静知道他的意思,“这几天先别去,他在化疗,人没什么精神。”
“好,我过几天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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