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上完了,太后塞上瓶塞,将白玉膏放入凤琉璃掌心中:“每天都要涂,可不能偷懒。”
“知道啦。”凤琉璃皱着鼻子嗅了嗅,握紧药瓶,“这可是好东西,儿臣一定不会白费了。”
“闻着味儿都能分辨药的好赖,可见医术是越发好了。战王不在家,你带着辰儿,研究医理,找些事来分分心也是好的,张姑娘也一样,别太想念他,等着他就是了。”太后端起一杯茶,“行了,我也乏了,你们回去吧。”
闻言,凤琉璃和张菡怡行了礼就退下了。
出了宫门,凤琉璃吐出一口浊气,彻底放松下来,却觉得有点不真实,太后宣她们进宫只是说说话而已?
本来凤琉璃以为,太后在宫里开解了许久,张菡怡的心情能好一些,可没想到几天后妱儿来说张菡怡的病情更重了。
凤琉璃当即跟着妱儿来了张府。
见到张菡怡躺在床上,脸色比寝衣还要苍白,双眉微微蹙起,带着似有若无的愁绪,死气沉沉的,像是病入膏肓一般。
凤琉璃没多寒暄,望闻问切了一番,最终叹了口气,张菡怡这病寻常药可治不了,得了心病,只能用心药医,可这心药远在战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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