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凌文轩认为怎么样？我们‘影城’能够成功吗？”王生问得含蓄无比。如果凌文轩回答认为能够成功，凌文轩就是答应的意思。如果是其他回答，那……

        凌文轩苦笑，没想到王生竟然会给他抛来这样的问题。这个“影城”音乐分部部长还真是给了他巨大的难题。王生特意用这样含蓄的方式问出，此举透出三个意思。

        一，王生对凌文轩很尊重，我的问题你可以当做没听懂，只是像寻常的聊天一般。若是不答应，两人都可以当做这件事没发生过。

        二，“影城”要面子，若是凌文轩拒绝“影城”岂不是丢了大面子。四大娱乐巨头的“影城”的邀请人家竟然看不上？这要是传出去“影城”的面子往哪搁？

        三，我给了你面子，我也告诉了你我们要面子。如果你还是拒绝的话，呵呵……

        第三条才是让凌文轩最无奈的，这不就是威胁么？他很聪明，三点尽皆猜出。王生也从凌文轩的档案中发现他是个聪明人，故此用这样的方式发问。他知道凌文轩是个聪明的人，第三点必然了解。我给了你面子，你也得考虑考虑我“影城”的面子。

        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三点凌文轩才苦笑。王生从打电话开始就将自己的身价放得极低，第一句就向他致歉。话里行间尽是给凌文轩的面子，没有一句不是捧凌文轩的。

        从一开始王生就在布局，如此之多的软钉子。他王生摆明了给你凌文轩面子，如果你还准备拒绝就不怪我不仁道。我给足你面子，如果你还拒绝就说明是给脸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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