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来十年前在800米地下深处深渊里挖出的那口大鼎,自古钟与鼎就是象征时与物的祭器。
曾有人铸造九鼎代表着天下九州,而钟鸣鼎食更是将两者视为同物。
倘若大胆推测眼前在石镜中浮现的图案,与先头遇到的那口百丈铜钟有关连。
那么这会不会是古人的某种祭祀。
我越发觉得诡异,随即否决了这样的想法。
眼前的这个想法也未免太过牵强,祭祀哪有用这么大的铜钟。
思索间却无意发现石镜里胖子的神色不太正常,肩头处有一支奇形怪状手指细长尖尖的手掌正搭在他的肩头。
紧接着我看到了让自己终生难忘的一幕。
一颗脑袋顺势从胖子的身后探了出来,这玩意儿身上长满了雪白色的细小绒毛,脑袋扁扁的形似眼镜蛇般倾吐着舌头。
除了毛色透发着诡异,下半身几乎快成为了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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