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水仙的这一席话，让江嫣然有些梁红，更是有点摸不到头脑，良久之后她才入蚊子一样的说道：“这……这不是应该的嘛。”

        “噗……”江嫣然话音刚落，方宁就差点笑出了声。

        结果被江嫣然白了一眼。

        这时霍水仙开口打断了两人的眉来眼去：“我决定了，以后就留在你的身边，帮你监督药品开发的事情，所有医学领域的有关事项，你也可以和我商量。

        至于说工资嘛，我可以免费，因为在很久之前，方宁就已经帮你垫付了。”

        霍水仙其实想说的事，她想留在方宁的身边，但是这种话她是不可能说出口的。

        方宁只能在一旁装糊涂，摸了摸鼻子。

        霍水仙破天荒没有看向方宁的表情，而是看向江嫣然解释道：“我之所以决定留在你的身边，是因为被你的执著所打动，现在这个社会，能像你这样，有恒心的人，已经不多了。

        更何况，你是一个公司的老板，竟然可以将科研和社会人文放在第一位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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