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百姓可都安置好了?”看到武松回来,乐天问道。
武松忙回道:“公爷,一众受伤的百姓卑职按公爷的吩咐,己经送到就近的郎中那里医治。”
“这些百姓伤势如何?”乐天又问道。
“除了那个年长的老者摔断了腿,其余都是些轻伤,并无大碍。”武松回道,又说:“依公爷的吩咐,卑职去咱们设在越州城中票号支取银钱为受伤百姓医治,这些百姓听闻医药钱是公爷所出,皆对公爷感激不尽。”
“无大碍,未伤到性命就好。”乐天点了点头。
这时,一直未曾说话的燕青说道:“公爷,距离咱们劫法场的日子己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朝廷在传下的邸报中也应有所提及,若是这翁彦国知晓现下杭州是为公爷主持,怕是要对公爷不利啊。”
听到燕青言,武松也是极为担心的说道:“公爷,这翁彦国有调用东南江浙两淮兵马之权,倘若发现现下掌控杭州的是公爷您,后果不堪设想……”
杨志也跟着说道:“两浙置制使徐仕宣身为两浙封疆大吏,杭州出了那般大的事情,定是隐瞒不住的……”
显然,燕青说到正最令乐天担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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