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完了把拐杖丢一边，又开始在房里四处翻找起来，被子席子都翻过了，根本没看到钱。不甘心又把枕头抱起来抖了抖，掉出了一个布包。

        打开，里面有一个拆开的红包，整整齐齐地码着十张崭新的十元钞票。拿了钱，陈金香连看都没看地上的齐花花一眼，开门走了。

        杨大海起来上茅房，看见陈金香从自己老娘的屋子里出来，感觉有点诡异，连茅房都没上，喊住了她。

        “二嫂！你怎么从娘的房里出来？你不会一大早就好心地去给娘磕头请安了吧！”

        陈金香心里一惊，脸上不显，瞥了眼杨大海，怒怼：“你管我！”

        知道自己的这位二嫂不好惹，杨大海也不理她，推开门走进了屋里，“娘！娘”地叫了两声。没听到回应，再进去一看，就见齐花花已经倒在了地上。

        后脑勺有血水渗出，肿起了一个很大的包。

        杨大海大惊，赶紧进去把人抱起来：“娘！娘！娘！你怎么了？怎么躺地上了？”

        他这边一叫，付小英也冲了进来，一看齐花花那样子，心里有股说不出的痛快。这死老太婆怕是要活不了了，死了也好，免得碍眼。

        齐花花只是晕厥了过去，也没死。被杨大海一搬动，倒是清醒了过来。看见儿子就开始哭，声音也断断续续的。

        “海呀！娘……活不……了……了，那毒妇……为了拿小乔昨天……给我的……红包，拿拐杖……打我……的头，还有……我的腿。这是……娘的……报应，以前娘打断了……别人的腿，现在她……打断了……我的……腿，报应啊！以前…··我打了……小乔的……后脑勺……一下，现在……我的…··后脑勺……也被人……打了。不要送我……去医院，我老了，不想…··死在……外面……做孤魂……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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