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衣服是放在柜子里还是就放在外边?哪几个人碰过,还想得起来吗?”
段灼眉心蹙着,思索片刻说:“我上场的时候带过去了,下了场洗完澡就直接扔柜子里了,应该没有人碰过。”
更衣间就只有运动员、教练员能进,甚至连体育中心的工作人员都不会进来,联想到那些可能性,蒋随心里发毛。
他之前也听同学谈起过类似的事情,有位师哥天赋异禀,高中没毕业就被体校招了过去,成绩斐然,但在全运会的预赛期间,他被人带翻,冰刀割破大动脉,险些命丧冰场。
段灼和当初的那位遭人嫉妒的师哥很像,手长脚长,在游泳这个项目上拥有绝对的优势,而且脑子又灵活,教练稍一点拨,他就能获得许多人训练一年,甚至几年都拿不到的好成绩。
这次预赛一结束,又得到许多领导的赏识,大家都盼着他能在体育圈大展拳脚。
蒋随换位思考,如果自己也是也是游泳队的一员,是那些训练了好几年却没有什么成就的队员,恐怕也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总感觉自己的努力白费了。
羡慕是人之常情,但是去嫉妒,去恶意伤害就不对了。
前有火腿肠,后有仙人掌,如果这件事情不好好调查,段灼之后还不一定要遭什么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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