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傅时醒确诊之后,虽说如今已经痊愈,傅诗月还是忘不掉那种差一点失去哥哥的感觉,每天都要问问傅时醒有没有不舒服。
傅时醒疼妹妹,也从来不觉得傅诗月吵闹,无论她说什么,他都应承着。
虞眠偶尔会去给时曼音帮忙,不过极大概率都是会被赶出厨房去看电视的,几乎不需要她进来。
除非次数多了,时曼音会放她进来一两次。
时曼音的厨艺了得,做的饭菜也都是他们南阳县的口味,虞眠越发的喜欢跟着傅时醒回来吃饭了。
“你们现在领了证,婚礼打算什么时候办?”
考虑到傅时醒的身体,和他们两个的工作时间,婚礼的时间还一直没有定下来。
时曼音是女人,自然是清楚婚礼和婚纱对于女人的重要性,可不能让虞眠受了委屈。
“婚礼肯定是要办的,不过现在是特殊时期,”傅时醒看了眼虞眠,得到她的眼神后,继续说,“我跟虞眠的意思都是后面情况稳定了再说。”
时曼音也理解他们的做法,点头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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