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住哪里?”闻年转移了话题。
“家里。”闻时咀嚼着无味的蔬菜,也没抬眼:“我就那一个家,还能去哪里。”
闻年也没再说什么,两人好像又是无言以对,但谁都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就好似回到曾经那种冰冷不愿面对对方的时候的尴尬古怪。
这顿饭吃的没什么滋味儿,闻时又道:“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还没见过嫂子和你的孩子,我给她们准备了见面礼。”
“好。”闻年点头应允,他问闻时:“你下午要去哪里?要我送你吗?”
“不用。”闻时摇头:“晚上见吧,你定好时间发我就行。”
说罢闻时就要起身离开,闻年站起身想送,却被闻时按住了:“歇着吧。”
闻年就没再动,自从见到闻时开始,他的心就乱了,慌乱不安,也无从解释。
说什么呢?说当年是因为不想让兰馥再备受打击,还是说他没办法,没有选择?闻年觉得怎么说怎么解释都是无用功,他们两个之间的问题谁都知道,爱这种东西,在危难之际永远都是最先被抛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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