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堂课,我想向你们介绍《两个弗里达》,作者弗里达.卡罗是非常典型的自传式画家,对于死亡和不同的身份认同,以及因为后者产生的割裂感都有深刻的体会。”
“她的父亲是德国移民,母亲是墨西哥人,从小在多元文化中成长……”
并肩而坐的两个弗里达,左侧的穿着维多利亚风格的婚礼裙,手握剪刀,右侧的身着传统墨西哥特旺纳裙装,手里是迭戈的小肖像。
她们都面无表情凝视前方,弗里达画面中的自己几乎达到永恒的宁静,即使一左一右暴露出心脏里外的剖面,心脉从右侧的弗里达的左手延伸至左侧的弗里达,最终被剪刀剪断,鲜血染红白色裙子。
解读为婚姻破裂带来的失落实在太单薄,她的疼痛持续多年,一如创作者们逃不过的诅咒,反复地撕裂,新生。
“惨剧总是猝不及防的……遭遇撞击那一天……”
商业街上哄哄作响,煮开一锅水,尖叫痛呼,人从四面八方来,闪光灯咔嚓捕入兀自飘扬的稀疏烟气,不知道是谁厉声叫喊:“散开!散开!别堵消防路!”
“不想死就跑远点,有炸弹!”
杜城停在路边,拉开车门反手砸回,逮住一个正欲跑走的老头,试图亮了证件:“你是目击者?我是警察,告诉我事发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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