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息接到苏宁悦的电话，先是看了眼自家老板，发现对方脸上没什么表情，才接起来。

        “昨天发的邮件您收到了吗？”

        苏宁悦：“收到了，谢谢你。”

        不管怎么说，对方都帮了她一个大忙，她理应跟对方说声谢谢。

        林息：“不用客气。”

        他等着苏宁悦问顾总消息，没想对方还是跟之前一样干脆的挂断了。

        林息：……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苏小姐打电话是特意来感谢他的？

        林息看了眼坐在车里准备去谈合同的老板，苏小姐最近好像是真的没有找他问顾总的行程。

        “什么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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