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楼弃认为,于梅棠而言,此情怕是仅止于青梅竹马之交。
楼弃愤然扯拽身下锦褥,低声呢喃:“分明不过十几日行程,却带不少行李,你索性迁居江南去好了。”
“我怎么舍得去江南长待。”不知何时,梅棠已至床前,含笑相望,“罢了,至多半月,我一定加速处理,事毕即刻归返阿弃。”
言罢,轻抚楼弃头顶。
“哼,我才不管你何时归来,只是替你烦忧,这几日沈姑娘来访,恐怕是要扑空而归,毕竟人家对师兄一心一意。”楼弃别过头去,懒得多看梅棠一眼似的。
“又在乱说什么,沈姑娘每次来访,为的另有其人,我不过与她略叙几句。”
“哦?当真?另有其人?你们关系已然好到她会将此等闺中密话讲与你听?”楼弃阴阳怪气道,“我看你们两个情谊甚笃,连师父也有意代你去提亲。若与她结为夫妻,沈家剑法必将归于你手,江湖谁人不知,沈家剑法武林中人无不梦寐以求。”
梅棠前半句令楼弃稍露欢颜,而後半句则令他心生无名之火,遂赌气道。
“我不曾说过要同他成亲,但我若真成婚,阿弃你又当如何?”
不知为何,梅棠往日的耐心此刻荡然无存。若换往常,他必立时安抚楼弃:“阿弃又说气话,心中明明另有想法。若我不予理会,你怕是又躲在哪个角落,独自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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