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他那个疯子妈。”程德运冷笑一声，“非得让他上商学院，又是烧录取通知书，又是闹自杀的。”

        似乎是想起来某些事情，程德运脸上也闪过一丝感慨：“你是不知道，他妈疯了一样要控制他跟我作对，还好最后死了……”

        两年来，程衍第一次听到关于程衍妈妈的消息。

        可也是人生中第一次听到死了会用还好这个词。

        他不动声色的继续询问：“那她是怎么死的？”

        程德运：“她发疯嘛，把她自己和程淮关一起，第七天就只有你哥一个人出来了。”

        程衍呼吸一滞。

        七天，和发疯的女人被迫关在一起，不知道有没有食物和水源，最后见证亲人的死亡，这些程淮经历过的，只是想想就让人觉得窒息。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没必要，都过去了，现在你还是早些进公司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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