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到底是什么样的？

        犹豫了一下，程衍拿出手机，发消息给了自己的同学。

        “在？”

        “？”

        对方愣了愣：“我的天？我还以为我看错了，真的是程衍给我发消息了？”

        “是我。”

        “咱俩加好友两年了，一句话没说过，我发消息你也不回，后来才知道你谁也不理，跟你哥当年有的一拼，不行，我怀疑你被盗号了。”

        “……”

        程衍直接无视，问：“你知道我哥当年的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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