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的脚还被他抱在怀里，小狗睡梦中也是眉头微皱，很是不安的样子。

        程淮看他一眼，抽出自己的脚，拿出手机，发消息给了自己的助理。

        “查一下，程衍昨天见了谁。”

        很快，在程淮洗漱的时间，助理就已经把结果发回来了。

        “在您上班的时间里，程老董事长去了家里一趟，当时只有衍少爷在；下午的时候，和一个女同学，杨家的小女儿杨琳琳一起去moon餐厅吃了饭。”

        “嗯。”程淮眸光暗了暗。

        他家小狗有自己的小心思了呢。

        这可……真不是一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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