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山海大厦最上面～”

        郑浩博的话还未说完，车辆向下脱离立交桥回到地面，山海大厦也被路旁的建筑挡住。

        小刘一遍驾车一边问了句：

        “啥？”

        郑浩博没有回复。

        还未从85层人脸乌云的震撼中醒来的郑浩博，突然发现街上有些半透明看不清样貌也看不到脚的残影。

        有的像是努力地跟在某个实体的人旁边着急地说着什么，有的则只是呆呆地跟在某个人身后，更有的只是呆呆地站在路边。

        本想再次问问一旁驾车的小刘，想确认自己看到的都是真实的，但是又想起刚刚的虚空金鱼，山海大厦上的人脸乌云～

        实在无法宣之于口，干脆闭上眼假寐起来，希望下次睁眼这个奇怪的梦就醒了，没有飞行的金鱼，没有人脸乌云，更没有半透明的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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