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海沉默地靠近,修长的手指轻轻解开年喻的领带。领带从脖颈滑落时,年喻不自觉地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水手服上衣被缓缓褪下,露出因酒精而泛着淡粉的肌肤,在昏暗灯光下像镀了层柔光。
当手指碰到裤腰时,陆知海的动作明显一顿,单薄的布料下,已经鼓起明显的弧度。
“别看。”年喻慌乱地捂住下身,指尖都在发颤。他潮湿的眼睛里盈满羞赧,连胸口都泛起更深的红晕。
陆知海覆上他的手背,他俯身逼近,高挺的鼻梁几乎贴上年喻的,灼热的呼吸纠缠着对方微启的唇瓣:“年喻……”低哑的嗓音里压抑着太多情绪。
年喻被这声呼唤激得浑身发软,无意识地仰起脸。当唇瓣相触的瞬间,他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陆知海却反常地没有加深这个吻,只是纵容他生涩地轻蹭,听着两人唇间发出的细微水声。
“唔……”年喻难耐地扭动腰肢,却被突然出现在另一侧的陆时安吓了一跳。对方正慢条斯理地往飞机杯里挤润滑液,透明的液体顺着指缝滴落。察觉到年喻的视线,陆时安勾起唇角:“小年糕,我也要亲。”
年喻晕乎乎地转头,刚凑过去就被扣住后脑。不同于陆知海的克制,陆时安直接撬开他的牙关,舌尖扫过上颚时激起一阵战栗。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格外清晰,年喻被亲得眼角沁出泪花。
陆时安意犹未尽地离开年喻的唇,目光下移时故意拖长声调:“裤子都还穿着呢?”修长的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年喻的腰线,“这样怎么让我们小年糕舒服?”话是对着年喻说的,眼神却挑衅地瞥向陆知海。
陆知海盯着他手里的飞机杯,冷笑一声,“就凭这个?”
“啧,”陆时安轻蔑地撇嘴,“跟你这种假正经说不通。”灵巧的手指已经拉下年喻的裤子,布料滑落的瞬间,他故意用指背蹭过年喻发烫的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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