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家可归后被双子溺爱了
我们两个都是你的了 (5 / 11)
“你刚才亲了他,现在该轮到我了。”
“凭什么?我还没亲够。”
“陆知海你讲不讲道理?”
“跟你不必讲道理。”
这样的对话几乎每天都要上演。年喻常常要像个裁判似的,无奈地给这两个幼稚鬼“平分”亲亲的次数。
比起陆知海这个法医,陆时安简直闲得令人发指。不是在画室涂涂抹抹,就是变着法子把年喻从家里拖出来。
年喻其实更愿意窝在沙发上打游戏,但架不住陆时安软磨硬泡——那家伙总有办法,要么用新买的游戏机诱惑,要么直接把人扛起来就走。
这天,他们来到城郊的一处湖边。陆时安举着相机,镜头对准年喻,嘴里还不停指挥:“头再偏一点......对,就这样,别动。”
年喻百无聊赖地站着,感觉自己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他已经维持这个姿势快十分钟了,脖子都有点发酸。陆时安却兴致勃勃,一边拍还一边嘀咕:“这张光影绝了,回去一定要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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