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整个礼拜,陈昀在学校如坐针毡。
原本他想,待在教室被围观,很像动物园的动物,乾脆每节下课去打球。不料在发现他逃走後,连篮球场这块最後的净土,都成了打卡景点,想拱他唱歌的人自发坐了一圈,吓得一起打球的夥伴们同手同脚运球,平地摔灾情严重。
这样不行。最後,陈昀戴起口罩,整天躲在角落的位置,或是龚曜栩身後。
挂在龚曜栩肩上,陈昀有气无力地说:「我都有点佩服你了。」
龚曜栩难得被他夸奖,好奇地问:「佩服什麽?」
「你以前怎麽受得了被一堆人围在中间?我才几天就有点受不了。」
龚曜栩想了想,说实话,他当时对被围观没太大感受,顶多是完成任务似的舒心感,有点无聊。
但看陈昀那麽苦恼的模样,他耐心询问:「我以为你上台说,听你唱歌的人都不会讨厌你,是早有预期唱完会得到好的回馈,怎麽现在慌成这样?」
听完龚曜栩说的话,陈昀诡异地沉默下来,默默收回在他肩上的手,乖乖坐到自己位置上。
「怎麽了?」不明所以,龚曜栩关切地问,无果,仅得到男朋友锐利的瞪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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