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问她——是否愿意接纳、原谅那时的自己。
“你不必为了这种问题自责。”nV仆的声音轻如雪,“就带着你来面试前的心情,这样子……就很好了。”
她跪坐在芙玲面前,双膝并拢,姿势端正得几乎像是在上某种古老仪式。那只熊布偶安静地躺在她白皙柔软的大腿上,肢T松软,像等待治癒的伤者。
&仆从身旁柜子的cH0U屉中cH0U出一盒老旧的针线盒,在微弱光影之中取出一根针,纤细手指将黑sE线头熟练地穿过针孔,动作缓慢、JiNg准,彷佛是某种仪式的起始。
她边缝边说:
“有个孩子,被丢在暴雪里。她没办法走,因为手脚都被麻绳勒破了,血早就冻成冰晶。而且她眼睛什麽都看不见……”
线穿针过布,轻响如微风割破寂静。
“她只能任寒意摧毁理智,怎麽挣扎都没有用……只能哭、只能叫,发出一些……让人害怕的声音。”
她停了一下,目光仍然平静,针尖却正穿过熊布偶x口的破口,一针一线缝合那象徵着破碎与创伤的裂痕。
“你觉得,那个孩子……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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