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可笑的是,母子关系的决裂与缓和,都在他认识‘野哥’的时期里发生。
他回到房间撕咬自己的床单,企图磨平牙齿的痒意,不够,他就咬自己的右臂咬出铁锈味。
心底产生最恶毒也最不可能的猜想:季昭野一直都知道,他在把自己当狗耍,就和那时候一样。
宋苛的头往床头木质的地方死命地撞,第一下就撞狠了,顿时眼前一黑冒出金星趴倒在床上。
季昭野怎么可能知道啊。
他把真心交出来了,这半年多宋苛感觉的到。
因此他才疼痛瘙痒难忍,他一面劝自己忍一忍,季昭野是自己的好朋友啊,他父亲也说了他有心理疾病。一面又说间接伤害就不是伤害?把痛苦转移给别人,无知不是无罪。
“我以为你是来救我的…”
“我的生活好不容易快乐了一回…”
“妈的,全都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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