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苛依旧沉默,找准时机将球又送回去,他头发上周剪过一次,不像狗啃的了,肌肤在白色短袖的衬托下显出健康的麦色。
他的球技越来越好了,也长得比季昭野高了点,不用鼻子哼哧呼气,跑来跑去乱挥球拍,能和对面打上好几个来回不掉球。
两人无言的打了一阵,季昭野跳起来扣球时连上一句:“还是你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太无聊了?”
他们打羽毛球时事先用白粉笔画了线,季昭野这击扣球是直直往宋苛那边的线走的,他不可能反应过来去接——
除非宋苛疾步加上滑铲去接。
宋苛一声不吭擦着边将差点掉地的羽毛球拍到天空,再调整好姿势站起,微微踮地反给季昭野一个扣杀。
“你输了。”手肘下侧边拭去额头的汗,宋苛握了握球拍柄,最后抛给捡完球站好的季昭野。
季昭野接住球拍,愣愣地问他就不玩了?
宋苛跨到平台套上挂在海宝臂弯的厚外套,指着微红的天色,解释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
但是十一月的天和四五月的天是不一样的,晚霞总会先一步到来,他们相处的时间参照不再是准确的表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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