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的位置可以看到房门外来来去去走动的人,因为都穿着藏服,分不清谁是医生,谁是病人,和她想像的不一样。
正常的情况下,医护人员应该穿着让人容易辨识的衣服,像是白袍或是名牌之类的,病人才知道要找谁求助吧?
她还记得从国道旁的缺口跌落时,才刚吃完午餐,现在外头依然亮晃晃的,分不清楚是白天还是傍晚;如果是傍晚,她可能只是小睡一下,并没有影响工作,也可能睡过了一个晚上,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了,那麽工作呢?约好碰头的人呢?还在等她吗?
必须让人知道她已经醒了,才能弄清楚接下来的行程。
苗瑶转动身T,试图坐起来,但是她才刚撑起肩膀,又被压了下去。
「拉姆。」
老妇人用坚定的口气对她说话,并把下滑的被子重新拉到苗瑶下巴的地方,她身後的一束长辫子,随着身T晃动甩来甩去。
「我不拉姆!」
或许没把话说清楚。苗瑶换个口气,勉强在僵y的脸上挤出一点笑容。
「你好!我是苗瑶,来这里工作,我有同伴,可以帮我找他们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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