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很多,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逐渐消失,就好像睡着了一般。
“吴邪?”我叫了一声,他没有回应我,我又叫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虽然按照传统观念,男人是应该顶天立地搞事业,但我觉得吴邪可以不用遵循这个传统,他应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他也不用努力变得强大,毕竟我想要保护他。吴邪已经对付过汪家了,老九门的人该放他自由。
我从口袋里拿出之前用充电线里的金属丝制作好的开锁工具,用这个工具撬开了密码锁,就这样直接走了出去。
我兜里揣了几块硬币零钱,这是两个月前在书房抽屉里发现后偷偷保留下来的,怕被追踪手机我丢在客厅桌子上了,这零钱正好可以拿来用上。我在外面稍远一点的地方找了个公共电话亭拨打了之前飞鸽传书递给我的联络号码。很快一辆漆黑低调不起眼的车子停在了路边,车窗下摇,一个带着墨镜口罩的人用不同于汉语的特殊语言对我说了一句话:“族长您好,我是张家本家的张棋信,不知你是否对我还有印象。”
我点点头打开车门坐上了车,被吴邪关起来的这段时间应该是我人生里最轻松自在的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里我每天闲着没事干竟然回想起了很多过去的事情,不敢说所有的事情都回想起来了,但应该也都知道了个七七八八。都是些讨厌的事。
一旁的张棋信开始了喋喋不休:“族长您最近生活过得如何?之前的两次的飞鸽传书都收到了吗,还记得这些事吗?”
我点点头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处理这些事情:“汪家还有残党需要处理吗?”
“已经处理干净了,现在没什么事大家都很空闲,就是长老们那边有点麻烦,之前说想要叫您回去。但吴家那边态度很坚决,之前又帮我们解决了心头大患,长老也觉得可以稍微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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