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颓红,一双眼看向上位的男子。
虽身着一身女式衣装却毫无违和感。
但这么久,相处以来却早已知晓它并非女儿身而是确确实实的男人。
上位,一名20几岁大概是男子的人斜靠在玉石所做的躺椅上。
黑色夹杂着金色的纹路的长袍没有束带,就这么凌乱地披在身上乱中有序。
不让人觉得邋遢反而有股特殊的韵味,露出一大片锁骨包括胸膛。
虽颜色极盛但还能从露出的胸膛看出他其实是一个男子人。
一个男人却没有明显的喉结,因为他也是双性之体。
男子的左臂支起,脑袋靠手上,青丝如绢,自然地垂落着,将左臂遮住了大半。
他的右手拿起桌子旁边的琉璃酒杯,将那珍贵酒杯微倾,清澈的酒在空中笔直地滑过,一半落到微张的唇中,一半顺着滑入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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