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他照常开车送我上学。我一直把上学当做是社会对幼年人类的强奸,他们剥夺你选择的权利,强行把那些所谓“大家”花了几十年,甚至几十代人研究出的结果,在几年的时间全部理解。成功者不会成为“大家”,应该是“学识家”。失败者就是“社会渣滓”,拖人类历史发展后腿的那种。
他还是把我送到街角,我自己走过去。
来的很早,班里没有几个人,我几乎没什么社交,所以也没有人注意我,偶尔需要帮忙也只会是在无人可叫,或是老师强制的情况下。我挺喜欢的,很清静。
坐下,安静看书。如果有人打扰我,只会是周叶,与我的关系止步于同桌。
他同我一样,不爱讲话,但我不排斥他,我能嗅到他身上有种与我相似的味道,以前总觉他在“拙劣的模仿我”,可是一个人的本质是无法在长期掩盖的,他和我很像,我看不透他,我光是连自己都无法明了。
他坐在我旁边,浑身散发毫不刻意的忧郁气息,仿佛混沌在吞噬周边的一切,而我是鲜有能适应他磁场的人。
“林然。”他熟练的用着仅我能听见的声音,微弱但不怯懦。
“每天是你哥送你上学吧。”他将疑问句讲出陈述句的语气。
“嗯,怎么了。”我学他。
“没事,就是觉得,你们感情很好。”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我无法洞察的情绪,也许是我花了眼。我轻声应了一句,没再让他为下一句的回复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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