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我被他按在冰冷的墙,很硬,无法和他的怀里相比。
“为什么你总是能轻易地倾于拒绝我,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什么?”
我失去了所有能力,一切作为“我”的能力,只知道在混沌的溪流间划开浑浊的水,看不见远方,远方还是远方。
他暴力吻我,带着警告,带着他的愤怒,带着他对我的一丝关切,全部揉进我的空腔,杂乱难分。我已经分不清是本能还是意识所驱,探出舌头,直到我们交织在一起,尝到他的甜,要把他吻干。
他分开,我们之间牵出一条黏腻的银丝,喘着粗气,他的眼神缺失了刚才的火焰。
如果,别人之于我是一根火把,那么他之于我就是一座城的自焚。
“小然……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对不起。”他用力把我拉进他的怀抱,那个柔软熟悉的怀抱。
“我只是不希望你受伤害,你应该知道,这个世界每时每刻都在伤害我们……”
我紧紧抓住他衣服,害怕他散落,怕他会像悲秋的叶子那样脆弱。
“对不起……”我颤抖着身子,内心的莫名愧疚被无限放大,直到侵略我的大脑全部,再不断投影他的模样,泪水落下,一切太虚幻,分不清哪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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