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砚祈的手机屏幕亮了又熄,熄了又亮,他盯着不断更新的信息,却知道现在不是回消息的时机。
其他男人也是如此。
偌大的会客厅里,其他四人一言不发,只有江绥宴站在正中央,一笔笔的清算其他男人的“罪孽。”
“先说说你。”江绥宴看向沈卿酌,止言又yu,yu言又止,“背着我跟沉昭礼偷情,你俩背着我也就算了,非要在她面前演一出戏,后来弄得她偷跑出国了,你开心了?”
“然后是你,她好好出国读个书,还是个学生,你就……”
被江绥宴的目光锁定着,封砚祈忍不住m0了m0手腕上的鳄鱼皮表带。
“还有你。”
江绥宴转了个身,面对景司岚,但是看着景司岚年轻的脸庞以及姣好的容貌,想到他甚至还b沉昭礼小几岁,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下去了。
算了。
“最后说你。”江绥宴单手cHa兜,目光扫向代明绪,“强迫她这个事先不论,你自己的身份你自己不清楚吗,那么危险的地方,那么危险的事情,非要把她牵扯进来,扯进来你还没能力保护她,她背上那一枪,代明绪,你怎么交代,你怎么弥补,为什么怎么中枪的人不是你是她。她把他当亲人,念在你从小失去母亲,受人冷眼。你呢,你对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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