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悬在她睫上三寸,竟不敢当真触下去,怕碰碎了这尊琉璃人儿。喉间滚了半晌才挤出话来:"谢砚卿倒是会藏珍…"秦鹤声音哑得不像话,"这般活色生香的宝贝,合该锁在九重金匮里。"
"谢砚卿平日如何教你奉茶?"
秦鹤铁掌掐得她腰际泛起红痕,迫使她腿间娇嫩处紧贴自己早已昂扬的欲望,"不如今日换个烹法。本官最擅品鉴名器……"隔着层层衣料,硬挺的欲根抵住她腿心嫩肉发狠碾磨,"以身为器,细品芳茗。"
"嗯啊……"薛琬被他碾得娇躯一颤,细碎的呜咽声在秦鹤耳畔萦绕。他眯起凤眼,想象着若是褪去衣物,此刻该是如何销魂的光景。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薛琬意图从他身上逃离,秦鹤却掐着她腰肢更狠地往里顶。
薛琬受不住这般冲撞,细碎的呜咽自唇边溢出,化作几不可闻的轻喘,随着秦鹤的动作时断时续。她咬住唇瓣,却仍有几声娇吟漏出,如风中柳絮般飘散在他耳际。
秦鹤指尖游走于她锁骨下起伏的玉脉,鎏金扇骨挑开罗衫半幅,薛琬蓦地低头,皓齿深深陷入他手腕。
秦鹤吃痛却笑意更浓,染血的指尖抚过她凌乱的衣襟,在她耳畔呢喃:"谢砚卿教得你一手好茶艺,"鎏金扇骨顺着她腰窝游走,"却不知可曾说过,你这身子,比贡窑秘色瓷还要温润三分?"
秦鹤眸色渐深,腰身微动,隔着衣料在她腿心处若即若离地厮磨。他指节发紧,掌心贴着她腰窝的曲线缓缓下移,呼吸声愈发粗重,"本官今日要你用身子当茶海,一滴不漏地接着。"
"放、放开……"薛琬挣扎着想逃,却被秦鹤掐着腰肢按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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