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琬眼尾洇红,气息紊乱地摇头:"不…大人非琬儿夫君…不可…"
"那本官今日便做琬儿的夫君。"秦鹤低笑,指尖捻着她汗湿的鬓发,"夫人如此知礼义,怎地…"手掌突然压住她腿心,"此处倒这般知趣?"
"嗯…别…"她素手推拒的力道虚软如柳,身下早已泥泞不堪,随着他指尖拨弄溢出更多蜜液。
秦鹤忽将她双膝折起,玉杵般的阳物在花径外逡巡不去:"夫人且看…"腰身沉下的瞬间,那紧致处竟自行吞吐起来,"这身子可比嘴上诚实得多。"
薛琬蓦地仰颈,足尖在他后背绷成一道弯弓。秦鹤俯身衔住她耳珠,气息灼人:"今日便教夫人领教……"单手制住她双腕压在案头,腰身猛然沉下,"何谓周公之礼。"
"不…大人…"那处娇蕊被硬生生劈开时,她疼得声音碎成齑粉,铺散的青丝在青玉案上蜿蜒如墨,眼角泪珠滚落,正滴在案上未干的茶渍里。
金钏刮擦青玉案的锐响里,他桎梏她手腕的力道,恰似茶碾子轧过雨前龙井——带着摧折嫩芽的狠劲。
"疼…"她带着水汽的哀求支离破碎。秦鹤却掐着她柳腰更深地撞进去,那细嫩娇花被硬生生拓开,官袍蟒纹在她腿心碾出绯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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