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垂眸扫过胸前道道红痕,低笑一声:"说好要滚水浇透三巡…"指尖抚过她犹带泪痕的眼尾,"这头道茶汤还没品完,"忽然掐住她下巴,"倒先让本官见了血光,"鎏金扇骨顺着她脊梁滑下,"你说…该当如何赔罪?"
薛琬抬眸望向他,眼波如受惊的幼鹿般惶惑不安,唇瓣轻颤却吐不出完整的词句,只余睫羽如蝶翼般急颤,在眼下投落一片慌乱的阴影。
秦鹤缓缓抽离时,薛琬那处娇蕊已红肿不堪,如遭风雨摧折的海棠,湿淋淋地绽着嫣红。嫩肉微微外翻,随着她急促的喘息翕动,将他赐予的琼浆玉露一点点挤出。浊白混着清露,在她凝脂般的腿根绘出淫艳纹路,最终在青玉案上积成小小一汪。
秦鹤伸手接住那仍在流淌的浊液,垂眸捻着指尖玉髓般的琼浆,忽地掐住薛琬下颌,"本官赏的雨前龙井,夫人可要仔细尝。"沾着白露的手指抵开唇齿,在檀口间碾过舌面,"这般上品…"指节故意顶住她喉头,"当以青瓷雪水,慢煨三沸。"
薛琬眼尾洇出海棠色,粉舌怯怯卷住入侵的指尖。喉间细碎的吞咽声,竟比檐下铁马更催人心魄。
"那夜本官寻谢砚卿议事,你这张小嘴,可也是这般,殷勤侍奉他的茶器?"他并指探得更深,模仿着茶筅击拂的节奏,"那谢砚卿可曾教你,这般碾茶的手法?"
她挣扎间贝齿轻啮,倒像是含露芍药咬住游蜂。秦鹤闷哼着抽指,带出的银丝在晨光中碎成珠串。
"本官倒要看看,"硬热抵住微颤的檀口,"你这套越窑秘色茶具…"腰身沉下的力道碾碎呜咽,"承不承得住御前贡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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