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们就回了伦敦,他说,
“结婚之后你的父母就不再理所当然觉得可以为你做决定了,你要毕业了阿冬,我和孩子都会很省心的。”
她觉得也还不错。
大叔是她大一那年圣诞跑去瑞典玩认识的,冰天雪地刮大风,麋鹿拖着她和同学在森林穿行,极光漫天,她俩摔了个狗吃屎,被拉起来,抬头就看见眉眼清俊的东方男人。
戴着头盔,眼镜抄到头盔上,挺直的鼻子,瓜子脸,黝黑的瞳仁,睫毛浓密,脸冻得发红,拉下围巾露出精巧的下巴,“小心一点。”
她还没缓过神来,人就已经不见了。
第二面是在冰岛的温泉民宿,她是个路痴,七拐八拐闯进了别人的池子。
人生要有什么算得上惊鸿一面的美好回忆,那肯定有十七岁那年的冬天。
宽肩窄腰的男性趴在石壁上,远处是深蓝色的天,那人转身回头看了她一眼,太巧了她想,怎么会是那张让她魂牵梦萦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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