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吴邪的脸，但是年纪更长、黑色皮衣的兜帽下头发凌乱、脸上还有灰土，

        下巴上有参差不齐的胡茬，看起来是随便拿刀刮的所以不太均匀。那双眼睛满溢着怒火和杀意。

        “吴邪？”张起灵略微皱眉，带着疑惑喊出了这个名字。

        额头上的枪口动了一下，因为握枪的手在略微颤抖。

        那双眼里的杀气飞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同样的疑惑不解和一些张起灵不太理解的情绪。

        “小哥？”拿枪的手没有挪开，这个吴邪用揪着他衣领的手探到他脸侧和耳后摸索，他在检查他是否带了人皮面具。

        为什么这个吴邪知道这些？为什么他会带着枪还用的很熟的样子？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悲伤？

        “吴邪，是我，张起灵，我没有带人皮面具。”张起灵任由他摸索确认。

        吴邪停下动作，拧眉看着张起灵，显然是在思考。

        张起灵也在思考，他这是穿越？还是互换？这个吴邪身边也有一个张起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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